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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弦却半点笑意也无,反而狠狠甩开他的手臂,语气严厉的痛骂他道:“你又妄动真气,人家告诫你的话你全不记得了?你要少跟人动手,少使那些霸道的功夫,否则你的寿命……你总是这般任性!”
秦非情花费了老大心思,却讨了个老大没趣,心中本该沮丧,但偏偏只有感动快活。
他近前一步用力抱住宫弦,不管对方如何挣扎也不放手,“阿弦,我知道你心疼我,其实这门功夫一点也不耗内力,你看,我整个人都好好地,哪里看得出不妥?我要照顾你一辈子,再不敢任性而为,我的性命不是自己的,而是我们两人的,你不许我任性,我就只听你的话……”
宫弦听他这种话已经有无数次,不过确实很喜欢听,而且总也听不厌腻。
秦非情也早摸熟宫弦的性子,才对症下药,每逢宫弦生气之时便用上这不变的绝招。
果然,他不过连说了一大串甜言蜜语,又把从前早就说过的海誓山盟重复了几回,宫弦便软软地倒在了他的怀里,整个人都酥了一半,只有嘴还是硬的。
秦非情“虚心”
聆听著情人的教诲,一双手臂却早已把宫弦横抱而起,双脚慢慢走到床前,再把宫弦放在床上,身体也轻轻压了下去。
宫弦每教训一句,他都点头应道:“嗯,阿弦说的是……”
听著他口中尽是服软的话语,宫弦总算面露微笑,火烫的手指偷偷滑至某个秘密之地,“不过,既然已经弄了这些冰……就莫要浪费了,非情……你说呢?”
秦非情极力忍住笑容,以无比正经的表情再次点头应道:“嗯,阿弦说的是……很是!”
接下来的画面未免太过火辣,秦非情从一个谦谦君子猛然变成一头大鲨鱼。
难得的是宫弦也不比他老实,口中发出的呻吟声和指间做出的动作足以令所有真正的老实人目瞪口呆。
小小的船舱内冰火交融,冰块迅速融化的过程中,舱内也四处飞洒著两人的汗水。
不知是不是运动有益於体力的恢复,宫弦闪耀著豔光的脸蛋比起不久前的苍白判若两人,眼角的肌肤浮起粉色,还带著一点薄汗,像极了已经熟透的、快要滴出水来的蜜桃。
紧抱著对方的秦非情只觉销魂欲死,这些日来他和阿弦都是越来越沈迷於床第之中。
阿弦原本对性事无甚热情,如今却知晓了相爱之人彼此交合乃是人间至乐。
但每到极致的快乐之後,阿弦也会莫名其妙的忧心忡忡,甚至问他一些根本无从回答的问题。
他使劲甩一下头,此刻走神可是大大不对,阿弦若是发现了此点,还不把他生吞活剥?万万不会承认是自己害得他连性事之中都不得安心。
他再次用力抱紧怀中的宫弦,凑过唇对著那张深爱半生的脸一阵乱吻,满腔柔情与火焰般的欲求同时涌至顶峰,再顾不得什麽轻怜蜜意,闭上眼极速猛冲。
身下的宫弦也察觉到他高潮将至,支起身以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脖颈,两人一齐发出连声呻吟,之後又一齐静止下来久久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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