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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记得?我坠楼没死,奄奄一息躺在c黄上,稍好一些的时候,你就来念书给我听,好像是你妈妈非要你来。
你还偷吃我的水果,其实我都知道,念在你陪我的份上,我都不计较。
”
陶然静默了半晌,“大哥,我妈妈要嫁给柳叔叔之前带我到过柳家,那是我第一次见你,此前在医院,我一步都没敢踏进病房。
陪着你的那个小女孩……不是我。
”
不是她?柳博延心头巨震,他本就看不懂自己的情深,对一个女孩那么多年的痴念就这样被*和朝夕相伴瓦解?如今她还告诉他,其实当初的陪伴另有其人?
不管怎样,家人毕竟是家人,陶然整理好行装去东非之前意味深长地对他说,“大哥,惜取眼前人。
”
夜间与他缠绵悱恻的人,轻易就感觉到他的躁进和落寞。
他已经能抱得起她来,凝脂玉肤都紧压在墙壁,动静之间,大汗淋漓。
她的唇在他耳际厮磨,怕他身体受不住,“慢一些,你……”
“叫我名字。
”他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了她,这样的要求并不过分。
“博延。
”她声音依旧如珠如玉,接下来他却听到她说,“下个月5号我的合同到期,我不打算续约。
”
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你要走?去哪里?”
“我有了新工作。
”
“什么工作,多少薪水?我给双倍!
”
“不是钱的问题。
”她永远比他冷静,“你不也找了新的护工和女人?”
其实他什么也不缺,比起这世上大多数人,他拥有的已经太多,要做的只是坦然接受。
他可以解释的,可是他没有。
要走就走,他不相信谁离了谁就不能活。
曾经拥有的东西被夺走,并不代表就会回到原来没有那种东西的时候。
可惜他明白的太晚。
柳博延躺在病c黄上,手背上的点滴像是水刑,不知是续命还是夺命的。
这样子病了一个月,他好像已经快要崩溃,直到听见窗下有人念书,声线依旧软糯缠绵。
他睁眼怔怔看着苹果脸,忽然之间好像明白了,“谁让你来的?”
“这次是我自己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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