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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赖耶的审美绝对停留在小学生水平。”
“不，我倒觉得是你的审美有毛病，你是初中二年级的时候穿过来的吗？”
悠闲地午后，卡威尔正和贝拉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哈哈，我不太明白，难道阁下的意思是我有中二病？”
“。。。。。你觉得呢？”
空气瞬间安静了下来。
“你懂什么？读书人的事情能叫中二吗！”
九年来第一次和自己一样来自地球的人，卡威尔原本以为自己和她之间的气氛应该是老乡见老乡的其乐融融，却不曾想到对话根本无法继续下去。不过仔细想想也对，毕竟人家都穿过来不知道几千年了，和自己有点儿代沟也是情理之中的。
额。。。。。。等一下，代沟？
“那个贤者大人啊，不知道问你这个问题是不是不太合适，您，今年多大啊？
好在意啊，真的好在意啊，如果贝拉也是地球穿过来的，那无论怎么想她都应该是史前人类，可史前人类怎么会知道中二病这个梗？
“唉。。。。。。看你这表情也知道你在想什么。”看着突然陷入纠结中的卡威尔，贝拉疲惫地揉了揉眼睛。
“别误会了，我是从21世纪穿过来的，和你所在的时间相差不了多少。”
“那你来这个世界多久了？”
“多久了？”贝拉沉思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记不清了，自从成为观察者，时间观念这种东西就已经彻底从我的意识中消失了，一千五百年？两千年？不论多久也不过是个数字罢了。”
“。。。。。。这样的感觉很痛苦吧。”
“不！”贝拉有些庆幸地笑了起来。
“我很幸运，我的同伴们都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死去，我不用去感受生离死别的痛苦，也不用经历昔日伙伴走向坟墓的命运，大家都陪着我，我不孤独。倒是你。。。。。。”
贝拉突然紧盯着卡威尔，金色的瞳孔藏着一丝怜悯的味道。
“成为人类的观察者，就注定你会经受我不曾经历的一切。同伴的死亡，爱人的死亡，未来的家人的死亡，已经有不少短生种的观察者像盖亚请求自尽了，那样的痛苦是任何一个生命都承受不来的，你也一样。”
等到贝拉的金色瞳孔眨了眨，卡威尔这才回过味来：“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其实这一刻卡威尔想到了很多东西。
乌鲁村的大家会死，乌鲁村也会死，能一直存在下去的村庄很少见，战争，天灾，还有邻近的魔物，能毁灭它的东西多得数不清，在这些灾害面前，乌鲁村的灭亡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露西会死，无论她有多么强大的魔法天赋，无论她的未来有多远，她也只是个人类，短命的人类，可悲的人类，所以她会死，卡威尔无法想象她白发苍苍的样子，到了那个时候，她还会是现在这个笨蛋吗？还会和自己吵架吗？等到她永远消失在自己面前，自己又会花多久时间将她从记忆中抹去。
莉莉呢？
卡威尔不想知道答案。
“可怜你罢了。”贝拉将卡威尔的脸色收入眼中。
“是吗？那还真是多谢了。不过我现在可是已经开始怀疑世界了，鬼知道我到底能不能像你们那样活那么久。所以就不容您关心了。”
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卡威尔将话题扳了回去。
“话说回来，既然你是跟我同一个世纪的人，为什么你就已经在这个世界生存那么久了？难道这两边时间的流逝速度不同？我比你晚穿越一两年，然后这边就已经过去上千年了。”
“时间的流逝速度确实有些不同，不过还没到那么夸张的程度。”贝拉摇了摇头。
“我的确是21世纪的人，也和你一样居住在地球上，不过21世纪是我的世界的21世纪，地球也是我的地球，如果非要去算的话。。。。。。”
睁大双眼，卡威尔已经猜到了些什么。
“我来自你的世界600年后的未来。”
阿赖耶的审美绝对停留在小学生水平。”
“不，我倒觉得是你的审美有毛病，你是初中二年级的时候穿过来的吗？”
悠闲地午后，卡威尔正和贝拉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哈哈，我不太明白，难道阁下的意思是我有中二病？”
“。。。。。你觉得呢？”
空气瞬间安静了下来。
“你懂什么？读书人的事情能叫中二吗！”
九年来第一次和自己一样来自地球的人，卡威尔原本以为自己和她之间的气氛应该是老乡见老乡的其乐融融，却不曾想到对话根本无法继续下去。不过仔细想想也对，毕竟人家都穿过来不知道几千年了，和自己有点儿代沟也是情理之中的。
额。。。。。。等一下，代沟？
“那个贤者大人啊，不知道问你这个问题是不是不太合适，您，今年多大啊？
好在意啊，真的好在意啊，如果贝拉也是地球穿过来的，那无论怎么想她都应该是史前人类，可史前人类怎么会知道中二病这个梗？
“唉。。。。。。看你这表情也知道你在想什么。”看着突然陷入纠结中的卡威尔，贝拉疲惫地揉了揉眼睛。
“别误会了，我是从21世纪穿过来的，和你所在的时间相差不了多少。”
“那你来这个世界多久了？”
“多久了？”贝拉沉思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记不清了，自从成为观察者，时间观念这种东西就已经彻底从我的意识中消失了，一千五百年？两千年？不论多久也不过是个数字罢了。”
“。。。。。。这样的感觉很痛苦吧。”
“不！”贝拉有些庆幸地笑了起来。
“我很幸运，我的同伴们都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死去，我不用去感受生离死别的痛苦，也不用经历昔日伙伴走向坟墓的命运，大家都陪着我，我不孤独。倒是你。。。。。。”
贝拉突然紧盯着卡威尔，金色的瞳孔藏着一丝怜悯的味道。
“成为人类的观察者，就注定你会经受我不曾经历的一切。同伴的死亡，爱人的死亡，未来的家人的死亡，已经有不少短生种的观察者像盖亚请求自尽了，那样的痛苦是任何一个生命都承受不来的，你也一样。”
等到贝拉的金色瞳孔眨了眨，卡威尔这才回过味来：“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其实这一刻卡威尔想到了很多东西。
乌鲁村的大家会死，乌鲁村也会死，能一直存在下去的村庄很少见，战争，天灾，还有邻近的魔物，能毁灭它的东西多得数不清，在这些灾害面前，乌鲁村的灭亡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露西会死，无论她有多么强大的魔法天赋，无论她的未来有多远，她也只是个人类，短命的人类，可悲的人类，所以她会死，卡威尔无法想象她白发苍苍的样子，到了那个时候，她还会是现在这个笨蛋吗？还会和自己吵架吗？等到她永远消失在自己面前，自己又会花多久时间将她从记忆中抹去。
莉莉呢？
卡威尔不想知道答案。
“可怜你罢了。”贝拉将卡威尔的脸色收入眼中。
“是吗？那还真是多谢了。不过我现在可是已经开始怀疑世界了，鬼知道我到底能不能像你们那样活那么久。所以就不容您关心了。”
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卡威尔将话题扳了回去。
“话说回来，既然你是跟我同一个世纪的人，为什么你就已经在这个世界生存那么久了？难道这两边时间的流逝速度不同？我比你晚穿越一两年，然后这边就已经过去上千年了。”
“时间的流逝速度确实有些不同，不过还没到那么夸张的程度。”贝拉摇了摇头。
“我的确是21世纪的人，也和你一样居住在地球上，不过21世纪是我的世界的21世纪，地球也是我的地球，如果非要去算的话。。。。。。”
睁大双眼，卡威尔已经猜到了些什么。
“我来自你的世界600年后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