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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小说网 www.78xs.cc,狐仙姑娘漫游记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叉叉裤说:“要不,我先去看一下嫂子?”

    老可啐道:“你这不是添乱吗?嫂子正在气头上,见了你必然要问鲍爷的去向,你怎样回答?”

    “这?”叉叉裤搔搔头:“鲍爷也总不能不回去吧?十一点都过啦。”那边厢有人推挤起来,夹杂着至少二个男嗓门儿,慷慨激昂的不同叫声。

    “老板,买单!”

    “来啦来啦!”老可忙屁颠颠的回答着,一溜烟跑了。

    鲍磊吞下最后一口白菜梗子,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行啦,别担心啦,老可要营业,你陪我回去吧。”叉叉裤便高兴的收起了折叠寸,冲着正在收钱的老可吼一声。

    “老可,我们先走啦,待会儿让罗斯福等着我一块走,不然他进不了家门。”

    “鲍爷,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什么该不该的?说。”“你呀,聪明反被聪明误,怎么可以去顶替别人受贿?你不知道现在最激民愤的,就是行贿受贿和贪官污吏?何况又没有顶替费,真进去了,冤不冤呀?”

    黑暗中鲍磊只得苦笑笑。

    “唉唉唉,他妈的,一言难尽,一言难尽。”

    家里的灯亮着。

    一如往日多少个晚上一样,只要鲍磊没回家,老婆就关了大灯,只开着一盏节能台灯。卡通芭比娃娃节能灯,是芳儿刚生下来那年买的,一晃,800多天就过去啦……

    二年多的夜间不管多晚。

    节能灯始终在玻窗后,洒着乳白色的柔和灯辉,直到鲍磊回家……

    人啦真怪:平时家庭或夫妻间的琐碎,因为太熟悉和太平凡都不觉得有什么,可一旦有事却物物勾勒伤感,点点浓郁情怀……

    有事?我能有什么事?

    鲍磊苦笑地摇摇头,掏出了钥匙。

    芳儿在床上曲着身子甜甜的睡着,白藕般的小手指含在嘴中,吮吸得津津有味;老婆呢,侧伏在芳儿身边微闭着眼睛……

    鲍磊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

    先将芳儿的手指从嘴中拔出。

    却不想一下惊醒了老婆,老婆睁开眼睛,看见了鲍磊,便习惯性慢吞吞的翻身坐起:“吃没有?饭菜在锅里热着哩。”“吃了”“哦,叉叉裤,坐嘛,瞧这天热的,喝不喝点水?”

    “嘘,我只呆一会,别惊动了芳儿。”

    瞧着老婆熟悉而恹恹的困态。

    鲍磊悬着的一颗心,轻松地掉了下来,叉叉裤快乐的朝他挤挤眼,告辞了。鲍磊就走向浴室关紧门,开始洗漱冲澡。

    鲍磊擦着水滴,踮手踮脚的钻出浴室。

    随手关了临窗的节能卡通小灯,屋里暗了下来。一抹从旁边高楼上洒下的霓虹灯彩光,斜斜的照在客厅,忽儿变成五彩,忽儿变成单黄单橙单绿……

    “明天还要上班?”

    老婆重新挨着芳儿躺下,

    打个长长的哈欠:“礼拜天嘛,带芳儿去动物园看看。”“可以!”鲍磊在沙发上躺下,也打个长长的哈欠,在黑暗中注视着变化莫测的霓虹灯光,浓郁的睡意一阵阵袭来,却怎么也闭不上眼睛。

    明天过了又怎么办?

    自金玉软件关门已经半个多月。

    为了安慰老婆,鲍磊每天照例按上班时间早出晚归。一半是溜到情妇家里风流快活,一半是漫无边际的东走走,西瞧瞧,瞅瞅城市越来越多的高楼大厦。

    望望身边越穿越漂亮的男男女女。

    再与珍部长吹牛,侃大山……

    有点累,可也有点无聊。鲍磊再想想,胸口堵得慌,兜里揣着二百万,却不安心,不敢用,更不敢张扬,还得装着穷酸样,天天出去打工……

    自己当老板?

    几年的打工生涯,看惯了各种小老板的酸甜苦辣,算啦,咱不重蹈覆辙。

    死钱变活钱,投资?想起借给叉叉裤,那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六万块。这中国股市就是个大骗子,进一个灭一个,进一群灭一群。

    鲍磊还有这点聪明,他知道自己不能动这个邪念……

    呼噜声逐渐从他鼻孔中传出,越来越大,越来越浓。

    凌晨,他被老婆弄醒。霓虹灯光辉依然在屋子里变幻,老婆正半闭着眼睛,极热情的扭住他……可鲍磊一点兴奋不起来,呆呆地任老婆搓来揉去,揉去搓来的。

    半晌,好容易才完成了任务。

    老婆满意的哼哼,睡了过去。

    此时的鲍磊,脑子中却满是东丹雪白丰满的年轻肉体。真是心中有鬼身上发虚,他微微睁开眼睛,一眼瞅见老婆那松弛发福的身子,特别是曾引以自豪的两只,面袋似的毫无美感吊在她胸前,不由自主的就沮丧起来。

    恰巧老婆此时刚好兴奋不己,禁止不住发出了愉悦的欢叫。

    好一会儿才慢慢儿松开了他。鲍磊的冷汗流落:老天有眼,又躲过一劫。

    第二天,一家三口直奔动物园渡星期天,其乐融融,欢喜蹦极,不提。踩着暮色回到家里,老婆直奔厨房,忙忙碌碌地弄饭。

    鲍磊则无力的靠在沙发上。

    掏出关了一天的手机打开。

    嗬,短信息如水源源冒出,东丹的,珍部长的,老可的,老可老婆的,叉叉裤的,哟,居然还有那个小工罗斯福发来的……

    鲍磊饶有兴趣的点开罗斯福的短信。

    “鲍爷,昨晚好吧?没出什么事吧?”

    什么意思?鲍磊暗自咕嘟:我能出什么事儿?连这个小工也为自己担心,他忽然觉得自己挺窝囊,一准是老可和叉叉裤谈论时,被他听见了,这个马屁精。

    芳儿捏着空了半包的酸奶扑腾上来。

    “爸爸,抱。”

    鲍磊有些烦躁想推开她,自己正饿得心慌哩,这得怪节省惯了的老婆。出身于小富家庭的老婆,受其父母影响节省成性,除衣服外不轻易购置或在外吃喝。加之她恋家喜静不愿外出工作,节省就更加厉害。

    这么晚了这么累啦。

    除了保证芳儿的肚皮,

    硬是逼着鲍磊和自己回家自个儿弄饭吃,瞧见芳儿撒娇的可爱模样,鲍磊抱起了她。他朝厨房瞅瞅,很奇怪老婆昨晚和今天的沉默。

    他觉得老婆似乎故意不提,在电话里发火追问一事。

    有一种暴风雨就要来了的感觉。

    周一一早的上班时间。

    鲍磊夹着小皮包出了门。

    半小时后,他在网吧全心全意的上网,打开自己的QQ。啵啵,啵,网页底的小企鹅正在不安份的跳动,点开一个,是烦呵烦。

    “米雪儿,在网上吗?”

    鲍磊手一动:“嘛事?”

    “烦呵烦,要毕业了,工作还这么难找,谁养活我啊?”鲍磊脑中浮起姑娘高挑的身材和年轻的脸蛋,手指头动动:“爹妈呀!你是地震孤儿?”。

    “你才是爱滋孤儿呢?我不喜欢啃老。”

    “你漂亮吗?不漂亮没有人要。”

    “还可以吧,你养我呵,不讲天长地久,只要一时拥有,能穿衣吃饭住宿就行。”鲍磊想起东丹,有些恼怒的使劲翻动着指头。

    “那你能做什么呢?”

    “陪你睡觉呀,供你娱乐呀,再陪你消费呀,行不?”

    “无聊”“无聊?请问什么是有聊呢?米雪儿,你有四十大岁了吧?”鲍磊啪的消了她,又点开一个,是申请被他加为好友的陌生号码。

    “你好,我是天使!聊聊吧。”

    鲍磊笑笑。

    “我是魔鬼!是网上逃犯。”

    “呀,你坏吗?你杀了人吗?”“杀人放火还受贿,够刺激吧?”“你不去自首吗?”“不!他们抓不到我。再说,这帮国家机器都不是正人君子。”

    “我就是国家机器哩,需要帮衬吗?”

    “我还是**枪口呢,这个世界坏啦,人们都疯啦。天使,借几个钱用用?”

    “网上充值币?”“不,网外人民币现金。”,“……那你还是去杀人放火受贿,被枪毙算了。”“人渣,想我死?”

    鲍磊慢腾腾的点着键盘。

    起旁边的茶水,慢呷着:还天使哩。”。

    “能见见面吗?我是专跟魔鬼打交道哟。”鲍磊心一动,忙坐直了身子:“胡侃。”“魔鬼,看得出你心乱呀,睡不着觉吧?”

    鲍磊啪地关了QQ。

    是活见鬼。

    难道自己真撞见了一个公安或心理医生?他怎么知道我的心乱?蓦地,一阵烦躁涌上来。他感到平时常坐的网吧,今天怎么一点儿不透气?

    鲍磊将电脑一关,站起来往外就走。

    走到门口有人拉他。

    回头瞧,是守网吧的小姑娘,对着自个儿张嘴又指点的。鲍磊这才发现是自己头上的耳机未摘,一把扯下,皱眉着扔到小姑娘怀里。

    东丹睡到半夜时分。

    被窗外的风惊醒了。

    八月初,正是灼热难熬时。吹了大半夜的风扇,薄薄的衣衫,早被汗珠濡湿裹在身上。窗外骤然刮起的夜风,让她朦朦胧胧醒来,就再也闭不上眼睛。

    东丹爬起到浴室冲个凉。

    一口气喝下三杯凉白开,不开灯就在蚊帐里静静的躺着。

    她瞧瞧墙上的壁挂三拖一空调暗笑,这玩意儿自她搬来就没开过。东丹固执地喜欢风扇,理由是风扇的风属自然风,不损伤皮肤……

    已是凌晨三点。

    星星在夜空闪烁。

    声声的蝈蝈呜叫,从隔壁阳台上的小草圃里传来,熟悉清亮而悠长。东丹聆听着,像回到了故乡。她双手抚过自己的身子,骤然感到一阵心跳,自然而然就想起了鲍磊。

    此时,情人在做什么呢?睡觉?

    紧搂着自己的老婆?或是在干那事儿?

    想着、想着,东丹便满面通红呼吸急促,与鲍磊缠绵的情景出现在眼前,禁不住呻吟一声。待她平静下来,忍不住感到一阵阵透入骨髓的空虚:唉!自己这算是怎么回事呢?

    因为不认命,跨入了大都市的险恶。

    因为生存,做了有夫之妇的情人。

    因为活着,白天风光无限当白领,夜晚独守空房为怨妇,自己才不过二十岁呢……

    平林漠漠烟如织/寒山一带伤心碧/暝色入高楼/有人楼上愁/玉阶空伫立/宿鸟归飞急/何处是归程/长亭更短亭……

    鲍磊么?

    不过是贪图自己的年轻美色罢了。

    尽管他到目前为至对自己不错,可以后呢?那天,自己在“五月花商场”有意撞见鲍磊和他老婆。就是想看看情人的老婆到底有多老,以至于拴不住自己男人的心。

    结果。

    东丹感到很意外,也很失败。

    他老婆三十出头,并不太显老,身子虽然胖了一点,那也不过是女人生孩子后的必然,只不过还算俊雅的脸蛋上,有一缕恶气和烦躁……

    她知道不久的将来,自己也会如此。

    生活啊!生活对女人就是这样。

    也曾年轻美貌,也曾温顺温柔的女人,一代代的在生活中迷失了自我和美貌……而这些生性好斗,贪色的雄性动物们,就凭着生理上的优势,以各种理由和借口放纵自己,向更年轻无知的女人,撒开无情的大网……

    东丹不由得侧身卷起自己的身子。

    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可怜和自卑。

    或许认命,回到那贫穷落后的小山村?遵父母之言媒妁之举,与那个菜色男人完婚,自己会重新单纯清新,心灵上再不会自责。

    或许抗争,脱离情人结束这丑恶的梦魇?

    可人海茫茫世事无常。

    孤身一人生存如此艰难,又再到哪里去寻找,鲍磊这般也还算可以的依靠?我爱他,可他爱我吗?东丹左思右想,心浮气躁,翻腾不已。

    她万万没想到,卧室那离地不高的窗口边,一双色眼正紧巴巴的挤在不锈钢栏间,贪婪地偷窥着自己近乎赤祼的身体……

    临天亮。

    东丹睡着了。

    醒来窗外已是阳光明媚,当她急急忙忙赶到公司,差点迟到。还好,老板还没到,同事们一片欢呼解放的明朗笑靥。东丹松了口气,一头扎在自己的格子间。

    整理好周五到局里的汇报思绪。

    然后懒洋洋的泡上一杯奶粉,打开电脑,疯狂上网和搜歌。

    下午,老板来了。屁股在自己的位子上还未坐热,就打东丹电话,让她到办公室来一趟。

    笑容可掬的老板,照例客气的为她端上一杯凉白开。

    懂事的东丹连声道谢接过,小呷一口。

    即摊开自己手中的笔记本,将周五到局宣传办的情况,仔细向他作了汇报。

    “这么说,一切顺利?”刘总挤着一对小眼睛问:“红包呢?没有拒绝吧?”“没有,估计收下了。”“好,收钱办事,得财免灾,现在的人都懂事!”

    刘总浮起笑容。

    “东丹,公司和我的性命全系在你身上了。”

    东丹涨红了脸:“老板,话不能这样说,办不办得成还很难说呢。”“心想事成,心想事成!”老板笑嘻嘻的,在屋里走来走去。

    “巧了,要不是鲍总,我们还不认识。这人哪,就是个缘分。”

    “刘总,我的工作还没清理。”东丹想离去。

    “忙什么?坐坐,聊一聊。”老板不以为然的瞅瞅她,笑得更甜。与鲍磊同龄的刘总,靠500块钱和胆大心黑脸皮厚起家,早把东丹从里朝外,瞅了个清清楚楚。

    当业务上有多次往来的,金玉软件的执行总经理鲍磊找到自己时。

    他就明白了鲍总和东丹的关系。

    要说这年头呢,像东丹这样屁事不懂,只有年轻美貌的女大学生多着啦,为少奋斗十年或别的什么目的,甘心为有妇之夫的情人。

    各有所图。

    见怪不怪。

    随着工作上的渐行渐进,刘总逐渐为清丽纯朴敬业能干的东丹吸引。可国有国家的法律,道有道上的规矩;所谓朋友妻,不可欺。

    这就像干渴的人,瞅见了天边的甘泉。

    如濒死的人,瞧见了岸上的稻草,可望而不可及……

    刘总不像鲍磊有妻有女儿,而有幸是个离了婚的“金牌钻石王老五”。刘总貌不出众:五大三粗的矮黑个,条缝似的小眼睛,女人般的嗓音,浑身名牌,整一个达标的“殘次品”。

    刘总每年的慈善损款多得惊人。

    每次每笔都公布在公司的《文化栏》

    所以,公司济济三十几号属下,美女如云,妙妞满天。除了领工资、报账或开会,极少有人对老板正眼看,这让刘总很郁闷,很受伤。

    长此以往,就让刘总培养出了一个好习惯。

    总是爱在自己的办公室,单独召见女属下。

    其时,全场静寂。被召见者,心里哼着《国际歌》赴汤蹈火般神情庄重,悲壮缓步而行。

    同事见之,莫不投去理解同情和无比悲愤的目光……

    “你干得不错,爱岗如家。须知公司是大家的,垮掉了大家就失业啦。”

    刘总夸奖着东丹。

    “这事成了,就约约鲍总大家一块吃吃饭,消费消费。哦,鲍总现在好吗?”“好。”东丹脸扭向窗外,细声细气的回答。

    她倒不是像别的女孩儿那样不愿瞧老板。

    而是不愿老板此时此地提起鲍磊,以鲍磊为谈话借口。

    鲍磊是自己的情人,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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