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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小说网 www.78xs.cc,扇公子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茅屋前面一片晒场上,早已肃立着一排十二名青衣剑手,一个个挺起胸膛,雄赳赳气昂昂的,一看就知是一支劲旅!

    于嬷嬷看得心里一高兴,就走到他们面前,呷呷尖笑道:“很好,你们这些小子听着,老婆子是奉谷主之命,去增援淮扬派的,你们跟老婆子一起去,到了万松山庄,跟你们令主、副令主一起上树,掩护住身形,到时候听到老婆子一声唿哨,大家就像天兵天将从天而降,杀奔万松山庄,咱们今晚要杀他个片甲不留,好了,咱们可以上路了。”

    说到这里,忽然想起这些人全是服过迷失散,心神被迷的人,他们除了服从,什么都不知道,自己和他们说这些,不是对牛弹琴么?

    但她话声一落,十二名青衣剑手居然轰然应“是。”

    那是公孙龙为了讨好于嬷嬷,朝他们打了一个手势,他们看到令主的手势,就同声应“是。”

    薛慕兰道:“于嬷嬷请。”

    于嬷嬷也不客气,率同薛慕兰、丁剑南走在前面,十二名剑手则由公孙龙、查家荣分别率领,分作两行,紧随于嬷嬷身后而行。

    从栗丘坦到万松山庄,不过十来里路,一行人身手矫健,奔行极快,不消一刻工夫,便已赶抵万松山庄西首。

    这时不过初更方半,二更不到,万松山庄左右,都是密压压的松林,正面一座庄院,望去覆盖极广,黑沉沉的生似毫无半点戒备。

    于嬷嬷朝身后两人低哼道:“万启岳大概一点风声也没听到,哼,他不过借着父祖余荫,当上武林盟主,真是差劲得很,咱们上树去。”

    双足—点,一个人凌空拔起,跃上一棵面临万松山庄广场的大树,在丫杈上坐下,掩蔽住身形。

    薛慕兰、丁剑南也同时跃上邻近的两棵大树,各自隐好身子。

    公孙龙、查家荣串同十二名剑手,闪入松林,纷纷跃上大树。于嬷嬷靠着树身坐下,用手拨开树叶,探头朝万松山庄看去,本来她居高临下,自可看得清楚,但万松山庄几进屋宇,没有一丝灯光,看去黑沉沉的依然看不到一点动静。

    于嬷嬷看得直是摇头,说道:“万启岳像这样没有一点戒备,用不着老婆子赶来,光是祁耀南一伙人,就足够应付了。”

    她从身边取出一个水壶,揭开盖子咕的喝了一口,随手塞好盖子,笑道:“大小子(公孙龙),这回居然乖巧得多,知道老婆子喜欢喝茶,泡上一壶上好的黄山云雾茶给老婆子带来,真还要得,不然,这样枯坐着没有好茶润润喉咙,老婆子真会渴死。”

    上了年纪的人,就是话多,没人和她说话,她一个人也唠叨个没完。

    丁剑南听得暗暗好笑,只听薛慕兰以‘传音入密”说道:“丁郎,待回你真的会出手吗?”

    丁剑南也以“传音入密”说道:“你好像很不放心我?”

    薛慕兰道:“不,我是关心你,你虽然和万松山庄毫无渊源,但我相信师尊这一行动,你心里一定不会赞成的,只是你既然跟随于嬷嬷来了,有她在场,你千万不能露出破绽来,尤其大师兄,我看他一直在暗中注意着你,你务必小心!”

    丁剑南道:“你只管放心,我会小心的。”

    只听于嬷嬷又在自言自语的道:“这些人办事真不牢靠,说好二更天到的,现在快二更了,还不见他们的影子,今晚祁老儿是主人,他总应该早些来才是!”过了一回,只听她又道:“唔,总算来了,祁老儿还真准时。”

    丁剑南凝目看去,南首正有一行人疾奔而来,走在最前面的正是淮扬派掌门人祁耀南,和他的师弟荣宗器,陪同少林罗汉堂首席长老澄心大师、六合门掌门人范子阳、和一身道装的道干长老、身形高瘦的樊长老。

    稍后是一个一身缟素的年轻人,是滕传信的儿子淮扬镖局总镖头滕立言,他身后还跟了五个一身劲装,腰围一方白布的汉子,可能是淮扬镖局的镖头了。

    最后是迷仙岩的三弟子孙翊、五弟子宋友仁、七弟子居义方和八个初入门的弟子,这十一个人是以淮扬派门人的身份来的,是以除了一身劲装,腰间也束了一方白布。

    丁剑南忍不住低声问道:“这位道干长老和樊长老是什么人呢?”

    他这话没有用“传音入密。”

    薛慕兰低声道:“谷中长者,不是一派掌门,就是某一门派的长老,道干长老是邛崃派掌门人的师兄,樊长老是鹰爪门的掌门人”

    “嘘!”于嬷嬷嘘道:“快别作声,他们按江湖过节,向松山庄投帖了呢,快看!”

    祁耀南率同一行人走到离万松山庄大门一丈来远,便自停步,他左手朝前一举。

    孙翊立即越众而出,走了上去,伸手叩了三记铜环。

    此时夜色已深,一片静寂,这三记铜环叩得“当”“当”直响,里面的人自然很快就听到了。

    过没多久,两扇大门开启处,一个老管家模样的人手提灯笼,走了出来,睡眼惺松,目光一注孙翊,问道:“年轻人,你半夜叩门,有什么事吗?”

    孙翊冷冷的道:“老管家,你进去通知万启岳,就说淮扬派祁掌门人和少林寺罗汉堂澄心大师、六合门范掌门人、鹰爪门樊掌门人、邛崃派道乾道长前来拜访。”

    那老苍头听说有这许多人来前拜访庄主,一时之间没有听出孙翊口气不善,口中“啊”

    了一声,连忙陪笑道:“小哥请几位掌门人稍候,小老儿这就进去通报。”

    他不待孙翊再说,急匆匆往里奔了进去。

    这情形,一望而知,万松山庄是丝毫也没有准备。

    这样足足过了一盏茶的工夫,只见大门中匆匆迎出三个人来,当前一个正是万松山庄的主人,当今武林盟主万启岳,稍后,是一个年轻人,他儿子万少岳和总管公孙干,另外是两名庄丁,手挑灯笼,一起迎下阶来。

    万启岳—脚跨石阶,就连连拱手,陪笑道:“祁老哥、荣老哥、大师、范老哥、樊老哥、道长诸位连袂宠临,兄弟迎迓来迟,万望恕罪,快请里面奉茶。”

    说完,连连抬手肃客。

    祁耀南沉着脸没有说话,一行人由万启岳陪同,进入大门。

    于嬷嬷拔开水壶塞子,又咕咕的喝了两口茶,才哼道:“马上就要动手,还到他庄中去作甚?”

    薛慕兰道:“祁掌门人有澄心大师和范掌门人作证,自然要先礼后兵,才站得住一个理字。”

    于嬷嬷道:“对,先礼后兵,没错”

    她忽然打了个呵欠,口齿迷迷糊糊的道:“老婆子好困”

    万启岳陪同祁耀南等人进入大厅,分宾主落坐。一名庄丁替大家送上茶来。

    万启岳含笑道:“祁掌门人、大师、道兄,半夜光降,不知有何见教?”

    祁耀南点头道:“不错,兄弟正有一件事要向万大侠请教,万大侠阐扬正义,祁某大师兄滕传信,一生规行矩步,除了曾担任淮扬镖局总镖头三十年,从未和人有过过节,五年前金盆洗手,退出江湖,息隐林泉,已经不问江湖之事,不知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值得你万大侠传出金剑令,把他处死,祁某希望万大侠能够当众宣布大师兄的罪状。如果罪有应得,也可让淮扬派门人弟子和大师兄的家属口服心服,俯首认罪,不再使人觉得大师兄死得不明不白,淮扬派幸甚,这点要求,万大侠不至于拒绝吧?”

    淮扬派滕传信遇害之事,万启岳早有耳闻,闻言连忙抱拳道:“祁掌门人、诸位道兄,兄弟和滕老哥也有过数面之缘,对他为人,亦所素稔,兄弟怎会传出金剑令,把他置之于死地?”

    荣宗器道:“金剑令是由万大侠所执掌,不是你传出金剑令,难道还会有第二个人吗?”

    万启岳朝他苦笑了笑道:“真的金剑令固然是由兄弟所执掌,但假的金剑令,却曾在江南一再出现,兄弟既没有发出金剑令,也没有杀死滕老哥的理由,那么杀死滕老哥的金剑令,自然是假的了。”

    荣宗器道:“你怎么知道那金剑令是假的呢?”

    万启岳含笑道:“半年前,有一批自称江南分坛的人夜袭敝庄,他们的理由就是有人持金剑令要他们十天之内退出江南,迁怒到兄弟头上,兄弟曾索看他们持来的金剑令,几可乱真,但却是膺品,此人以假金剑令杀害滕老哥,又以假金剑令限令江南分坛退出江南,所用手法,几乎同出一撤,主要是企图挑起贵派和敝庄的仇恨,江南分坛和敝庄的火拼,鹬蚌相争,此人可以坐收渔人之利,祁掌门人、荣兄幸勿轻信才好。”

    祁耀南忽然发出—声悲凉的长笑,目光一凝,说道:“万启岳,就凭你这几句推诿之言,就可以把害死大帅兄的阴谋,推得一干二净了吗?”

    万启岳依然含笑道:“二位硬指兄弟杀害滕老哥,想必总有证据吧?”

    祁耀南道:“若无证据,咱们小小一个淮扬派,敢找上万松山庄,向你武林盟主讨公道吗?”

    万启岳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兄弟就洗耳恭聆。”

    祁耀南道:“祁某差幸邀请了两位证人同来,否则当真死无对证了!”

    他刚说到这里,只听—声佛号:“阿弥陀佛。”

    少林寺罗汉堂首席长老澄心大师双手合十站了起来,说道:“武林金剑,明明是万施主亲手交给贫衲的,当时还有六合门范掌门人在场,万施主指派贫衲和范掌门人前去扬州滕家庄执行命令,把滕传信处决,贫衲和范掌门人因金剑令是武林盟主至高无上的信物,凡被指派执行命令的人,只有服从,不得询问缘由,故而就和范掌门人赶赶扬州,把滕传信处决。

    照说被金剑令处死,在当时原极为机密之事,为的是怕对方潜逃或者反抗,但处决之后,盟主应该把罪状通知各大门派,以昭郑重,但万施主一直不曾公布滕传信的罪状,还扬言杀害滕施主的金剑令,乃是假的”

    他口气微微一顿,接着冷笑一声又道:“金剑令真者可以说成假的,但执行金剑的人是贫衲和范掌门人,也许贫衲和范掌门人也可以有人假冒,贫衲的“般若禅掌’和范掌门人的“六合指”却无人可以假冒,万施主一口否认曾传了金剑令,那么杀害滕传信的凶手,岂不落到贫衲和范掌门人两人的身上了?淮扬派也许认为此事并不单纯,就可以扯上少林寺、六合门,这场是非岂不就闹大了?方才万施主比喻过鹬蚌相争,有人坐收渔人之利,这坐收渔利的,大概除了万施主,不会有其他的人了。”

    万启岳目光朝范子阳投去,问道:“这位澄心大师说的话,范掌门人都听到了,处决滕传信滕老哥的金剑令是兄弟亲手交给澄心大师的,范掌门人也在场,对吗?”

    范子阳道:“是你要咱们去杀死滕传信的,这还会错吗?”

    滕立言听得双目尽赤,锵然拨剑,切齿道:“万启岳,你这恶贼,现在还有何说?先父和你何怨何仇?你要传出金剑令,把他老人家杀害,杀害了还不承认,今晚血债血还,我要你把你碎尸万断!”

    他这一拔剑,跟他同来的五名淮扬镖局镖头也纷纷掣出了兵刃。由孙翊为首的十一个年轻人,今晚是以淮扬派门下的身份前来,自然纷纷拔剑,有人高声喝道:“咱们杀了这姓万的,替老爷子报仇!”

    一人喊出声来,其余的人就跟着起哄大声叫嚣着:“杀了他替老爷子报仇!”

    万启岳不愧是领袖群伦的武林盟主,依然神色自若,双手—摇,从容说道:“大家请静一静,诸位既是替滕老哥报仇来的,万某就在这里,不会逃走,诸位且请安静一点,兄弟还想问问诸位证人一句话。”

    他声音清朗,虽然说得不大,但每个人的耳中都被震得嗡嗡作响,一下果然肃静下来。

    万启岳朝澄心大师拱拱手问道:“大师不知是从那里来的?”

    澄心大师被他问得不由—怔,说道:“贫衲自然是从少林寺来的了。”

    万启岳朝范子阳问道:“范掌门人呢?可是从六合门来的吗?”

    范子阳道:“不错。”

    万启岳忽然仰首向天,发出一声嘹亮的长笑,说道:“如果兄弟料得不错,二位只怕是从迷仙岩来的吗?不但是两位,大概祁掌门人一行,都是从迷仙岩来的了,果真如此,这坐收渔人之利的,还会是万某吗?”

    滕立言喝道:“不论咱们是从那里来的,杀害先父的是你,我为父亲报仇,这有什么不对?”

    万启岳道:“滕世兄为父报仇,固然没有不对,但如果其中有人说了慌,真正杀害滕老哥的主谋,又不是万某,滕世兄就算杀了万某,你父仇是不是算报了呢?”

    滕立言听得不觉一楞!

    澄心大师脸有怒色,喝道:“难道贫衲会是主谋吗?”

    “大师当然不是。”万启岳从容含笑道:“但万某也有二位证人,可以证明方才有人是在说谎。”

    澄心大师问道:“你的证人是谁?”

    他话声甫落,屏后已经走出三个人来。

    当前两个是身穿黄色僧衣,形容枯槁的老和尚,前面一个中等身材,后面—个个子稍高,俱是满面皱纹,连牙齿都没有了,瘪着嘴唇。

    最后一个却是貌相清癯的老道人,这老道人祁耀南等人几乎全都认识,那是武当派的清尘道长。”

    澄心大师合十道:“道长请了。”

    清尘道长也稽首还礼,说道:“已有很久没见到大师了。”

    范子阳、祁耀南、道乾道人等人和清尘道长也都是素识,互相寒喧。只有那两个枯瘦黄衣老僧,在场的人,没有一个认识他们,自然也没人和他们招呼了。

    中等身材老僧双手合十,朝澄心大师问道:“师兄是从少林寺来的吗?”

    澄心大师不屑的哼了一声道:“贫衲主持少林寺罗汉堂,你说贫衲是从那里来的?”

    中等身材老僧合十道:“原来是澄心大师。”

    接着伸手一指身形稍高的老僧问道:“不知大师可认得这位师兄吗?”

    澄心大师看了那身形稍高的黄衣老僧一眼,说道:“这位师兄,贫衲好象那里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中等身材老僧蔼然笑道:“那自然是在少林寺见过了,他就是少林寺戒律堂首席长老澄一师弟,贫衲澄慧,亲主少林寺达摩院,你居然连同门数十年的师兄都不认识了?”

    少林寺和江湖各大门派的联络事宜,均由罗汉堂负责,达摩院主持僧侣们的进修武功事宜,戒律堂负责僧侣和门下弟子的纪律事宜,这两种工作,平日都是对内的。

    因此这两位长老很少和江湖同道接触,就是寺中僧侣,平时也很少看到他们,无怪大家都不识其人了。

    那身形较高的黄衣老僧(少林寺戒律堂首席长老澄一)却在此时,突然一步跨到澄心大师面前,沉喝道:“尔是何人,胆敢假冒澄心师弟?”

    喝声出口,右手五指如钩,已经闪电抓上澄心左肩。

    澄心一身武功岂是等闲,对方手爪还没塔上,左肩迅速一沉,右掌同时直劈而出。

    澄一右手未收,左掌迎着直竖推出,但听蓬然一声,澄一凝立不动,澄心却被震得连退了两步。

    澄一沉声道:“无怪你敢假冒澄心师弟,掌上果然有些力道,可惜你使的并不是少林心法,瞒得过江湖同道,如何瞒得过老衲?”

    口中说着,人已—步跨了上去,右手屈指如钩,原式不变,左手当胸,竖立不动。

    澄心被震得后退了两步,心头一凛,口中大喝一声:“我和你拼了!”

    身形不退而上,双手开阖,接连劈出三掌。

    孙翊大声道:“这两个和尚假冒少林高僧,咱们去把他拿下了。”

    他这一喝,宋友仁、居义方和八个迷仙岩初入门的弟子,都跃跃欲动!

    澄慧(中等身材黄衣老僧)洪声道:“诸位施主,这是少林寺的事,捉拿假冒少林罗汉堂长老的贼人,与各位无关,请大家不可插手,否则万一得罪了,诸位就幸勿责怪少林寺不曾向诸位打过招呼。”

    老和尚这声洪喝,发如狮子吼,听得孙翊等人耳中嗡嗡作响,不觉被他震慑住了。

    鹰爪门掌门人樊元显怪笑一声道:“祁兄莫要上了他们的当,这两个老和尚连澄心大师都不认识他们,谁知是不是少林寺来的?”

    他既是奉谷主之命助拳来的,自然要帮着澄心说话了。

    澄慧合十道:“樊施主认识他是澄心师弟吗?”

    樊元显道:“他明明就是少林寺罗汉堂的首席长老澄心大师,樊某和他相识二十年,难道还是假的不成?倒是二位自称少林寺来的,只怕未必可靠。”

    邛崃道乾道人大笑道:“好个万启岳,你居然想釜底抽薪,那里弄来了两个老和尚,假冒少林高僧,企图先解决澄心大师,就减少—个证人,这种手段不嫌太卑鄙了吗?”

    他这番话,把两位少林高僧对付澄心,说成万启岳意图减少证人。经他推波助澜的一说,孙翊等人因有樊长老(樊元显虽是鹰爪门掌门人,也是迷仙岩的九位长老之一)和道干长老的声援,胆子就大了。

    孙翊虽然奉命以淮扬派门下的身份,随同祁耀南而来,但他却是迷仙岩十一名弟子的领头。这就长剑向空一招,喝道:“师弟们,咱们今晚是给老爷子报仇来的,大家还等什么?”

    经他振臂一呼,宋友仁、居义方和八名迷仙岩记名弟子一齐高声喝道:“咱们要给老爷子报仇。”

    就在此时,只听有人洪笑一声道:“万盟主现在相信了吧?这些人有为而来,惟恐天下不乱!”

    随着话声,从屏后走出一个四十左右、身穿蓝布大褂的紫脸汉子,这人正是崆峒飞云霍从云,但祁耀南、樊元显等人都并不认识他。

    接着是任东平、柳飞燕(依然男装)年其武、孙必显、闻柏年、陆承逊等人。

    最后走出来的两个人,更使祁耀南、樊元显等人注目,那是一个身材高大、紫脸苍髯的老人,人称闻太师的沧州太极门掌门人闻天声,另一个则是武当派的乾坤圈年嵩昌。

    这些人的出现,就是说明了万松山庄早有准备,而且已经得到少林、武当的全力支援。

    祁耀南仰首哈哈大笑道:“万启岳,看来你广约助拳的人,早有准备,那好,今日之事,咱们已经不必多费唇舌,只有各凭武功决一胜负了。”

    万启岳也大笑一声道:“诸位从迷仙岩来,本来就是有计划的行动,既然要动手,就请到大天井上分个高下也好。”

    祁耀南重重哼了一声,一挥手道:“咱们先出去,在外面候教。”

    当先和师弟荣宗器、师侄滕立言、以及淮扬镖局五名镖师、孙翊等十一人先行退出厅去。

    道乾道人朝清尘道长打了个稽首道:“淮扬派替滕老施主报仇而来,道兄和滕老施主也是方外至交,不知对今晚之事,道兄有何打算”

    清尘道长微微一笑道:“贫道和滕老施主相交数十年,滕老施主遇害,贫道自然要替他找出真凶来,但今晚之事,淮扬派受人利用,完全变了质,这已经成为正邪之争了,贫道自然要站在正义这一边了。”

    道乾道人脸色一变,说道:“这么说贫道是邪恶之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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