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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小说网 www.78xs.cc,罕世枭雄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行动中,雷一金朝前略微靠近了一点,低沉地道:“贾朋友,此次冒险伸赐援手,不论雷一金能否出去,阴阳两世都不会忘记朋友一番盛意!”

    贾化默默地走着,好半响,他幽幽地道:“用不着你感激,我这是出于自愿”

    说到这里,他的脚步在湿地上一滑,身形微微一倾,雷一金急忙伸出左手扶住了他!

    贾化叹了口气:“为了下一次的约会,我不得不来!”

    雷一金又随着他走了一段,这位贾朋友身上有股淡淡的幽香,一阵阵侵袭着雷一金的鼻子,香得令人舒服,他扶着贾化的肩膊的左手,不自禁地轻轻地握紧,又轻轻地道:“这条秘道很长,是通到哪里?”

    贾化的身子似乎颤抖了一下,但却谨慎地走着,道:“这秘道可以一直通到后庄的荒山里去”

    雷一金又冷静地道:“贾朋友,你何以对青松山庄如此熟悉,莫非”

    贾化冷冷地道:“你以为这是一个陷阱,假如是,我犯不着用这么多手脚”

    雷一金咬咬下唇,真挚地道:“贾朋友,我们都是从心里感激你。”

    贾化没有回头:“现在,首先要使你们脱离青松山庄,‘幽冥使者’丰都已经在一个时辰前到了,他大约已参加了青松山庄的行列!”

    听到这个名子雷一金不由大大地震动了一下,他双目倏睁,直着嗓子问:“丰都?四川丰都县的丰都?”

    贾化也为雷一金的语调吓了一跳,他放慢了步伐,惊讶地道:“当然,天下莫非还有第二个丰都?”

    顿了顿,他又担心地道:“你,你也知道他?雷一金,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种神情这人令你忌惮吗?”

    雷一金淡淡地一笑,放松了全身的肌肉,平静地道:“没有,天下或者有胜过龙图刀的人,但是,却没有令龙图刀畏惧的人;我只是觉得奇怪;丰都一向高傲孤僻,不问世事,而青松山庄又是白道,竟然蛇鼠一窝,龌龊混杂一起!”

    贾化重重地哼了一声,似是不高兴地道:“喂,阁下最好留点口德,什么蛇鼠一窝,龌龊混杂?你说人家不好,人家也不见得就欣赏你”雷一金无声地一笑,道:“当然,否则也不会被人称做邪魔了!”

    贾化未说话,步下加快了些,雷一金朝后面的人打了个招呼,也快步赶了上去,现在,这条两里来长的秘道,大约快到出口了!

    渐渐的,雷一金脚下的道路渐渐往上升展,又走了半盏热茶时分,前面已有一阵清新的却是寒冽的风息拂了进来!

    雷一金深深地呼吸了一口,低沉地道:“到了?”

    贾化点点头,用手朝前面指了指,雷一金运起目力望去,嗯,有一列石阶延伸而上,出口处,有一个黑黝黝的物体挡着,雷一金笑笑,他知道那只是一堆干草,因为,从那团东西的隙缝里,他可以看见天上隐约的星光!

    踏上石阶贾化显得有点紧张,惶急,他吸了口气,略一犹豫,却清脆地拍了两下手掌。

    随着他的拍掌声,出口外也传来人同样的两下掌声!

    贾化润润嗓子,窒着声音道:“梁珠。”

    那团黑黝黝的东西被移走了,果然只是一堆干草,一张轮廓圆润的面孔露了出来,低促地道:“相公,都来了没有?”

    贾化回头看了看,悄悄地道:“都来了,梁珠,外面的情形如何?”

    那张面孔动了动,惊惧地道:“可吓死我了,庄里庄外满空的旗花火箭乱飞,还可以隐隐看见人影来来往往,就是刚才,我看见谭执事他们带着一队人奔跑过去,离着我不到五十步远,相公,你们快上来吧”

    雷一金突然抢上一步,沉吟地道:“为防万一,贾朋友,我先上!”

    说着,雷一金双脚用力一曲一弹,有如一条悠矢般笔直地射了上去,他的身形甫始掠出,守在出口边的一个黑衣少女已惊得猛然张大了口——雷一金左手适当地捂在这位少女的嘴巴上,静静地道:“别叫,我是雷一金!”

    那少女一身黑衣,用黑巾包着头发,一张瓜子脸儿,甜甜的,大约只有十八九岁的模样,假如她不是太过于惊悸而至于面色青白,她可能会更好看一点。

    雷一金朝这小姑娘和善地笑笑,转过身去,逐一扶出了贾化,马大器,晏修成等人。

    这个出口是开在一块平扁的岩石之侧,四周都是高可及颈的野草杂树远处,是群山重叠的暗影,夜风袭来,草摇树动,这草树正好遮掩此处!

    但是,却也相对的增加了不少风风鹤唳的紧张气氛。

    马大器四周看了看,一面忍不住喘着气,雷一金苦笑了一下,目光注视远山的阴影,低低地道:“老马,山谷是我们目前的最佳隐蔽!”

    马大器捂着嘴巴咳了两声,哑着声音道:“只有凑合了,总不能沿着大道到城里去!”

    良久,贾化道:“雷一金,你可以走了!”

    雷一金暗然地叹息一声,道:“贾朋友,假如我猜测不错,你应该是‘青松山庄’‘白玉楼’的楼主,我虔诚地希望两位庄主不要给予你报复,否则,雷一金对青松山庄收回的就更大了?”

    贾化奇异的微笑了一下,这微笑却又被他自己的喉咽所冻结,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半侧过面庞伤感地道:“这要看他们知道了多少。”

    说到这里,他转过脸来,故作镇定地说:“至少,他们现在还不晓得,或者我掩饰得好,他们永远也不会晓得!”

    雷一金望着他,雷一金知道他是在故意安慰着自己,事情不可能这样乐观,青松山庄的人不是傻子,尤其“双绝刃”

    更不是。

    马大器凑上一步,音哑地道;“老弟,可以上道了吧?”

    雷一金仰起头来,望着天上闪烁的寒星,唇角在微微抽动,半晌,他喟了一声,轻轻地道:“我们走了,贾朋友,你要多保重,还有,梁珠姑娘!”

    贾化没有说话,眸子里有一层蒙龙的的光彩,他沉重的,几乎不易察觉地点点头,仿佛无尽的伤痛牵制着他,这些伤痛是什么呢?是为了畏惧他自己所做的事情,或者将要降临的厄运?是为了对他这次的行为所产生的自责与内疚?或是,或是他承受不住这即在眼前的离愁别苦?

    一行人蹒跚地行去,行在乱石间,小径上,杂树丛,他们行得缓慢而艰辛!

    但是,他们总算走出去了,走向山边,走向拂晓。天,快亮了!

    早晨的阳光刺激着他们的双眼,他们顶着晨光,披着朝露,绕着山脚行走。突然雷一金停止了前进,微叹一声,低声道:“二位,乐子来了!”

    马大器及晏修成一口气尚未喘换过来,闻言之下,全惊得浑身一震,急忙定下心神,朝四周探视。

    整个“小青山”顶,极目所见的范围之内,包括他们冲出的假阴山,全被无数名体格魁梧形色凶悍的黑衣大汉所包围!

    这些黑衣大汉站成一个硕大的圆圈,人数之多,约有二三百名!

    他们手上的鬼头刀在阳光下闪泛着森森寒芒,而那一张张面孔却是冷硬而沉板的,没有人说话,更没有人叱喝,他们竟是沉默的围着四周,用一双漠然的眼睛凝视着业已陷身于重围的三个敌人!

    暗中叫苦不迭,马大器窒着叫道:“可不是,老弟,这一下算是真来了乐子啦!”

    晏修成满脸胡须怒颤,睁目切齿地道:“好狠的一群畜牲啊,他们还非要赶尽杀绝不可!”

    雷一金迷着眼睛环顾周遭,他平静地道:“看样子,‘青松山庄’极可能搬有外援,他本身不可能这多人手,好几百人把整个小青山围住了,嗯,可真看得起我雷一金呐!”

    马大器用力活动四肢,颤巍巍地挺立起来,他沉重地道:“兄弟,这一场撕杀,恐怕又是免不掉了。‘青松山庄’看情形似乎是要破釜沉舟,硬干到底!”

    雷一金伸出舌尖润润嘴唇,淡散地道:“你把他们说得全像些人了,老马,硬干到底?妈的,凭什么,就凭他们这群看不中用的废物吗?”

    马大器忙道:“兄弟,我知道你武功之强,威震武林,有万夫不当之勇,但却轻敌不得,且再怎么说,也是敌众我寡啊!”雷一金搓搓手,吁了口气,道:“大哥,你约莫退隐江湖太久了,一点阵仗就沉不住气啦,你看‘青松山庄’围在四周的这些邪龟孙,一个个挺胸鼓肚,蛮有那么两分味道,就以为他们横上了天?不,事实上并非如此,这种场面自我出道至今,已经过了无数次,溅血夺命之前与溅血夺命之后是截然不同的,他们现在装得人模人样,只要一动手,我就能叫鬼哭狼嚎,呼天抢地,恨爹娘少给他们生两条腿——”

    马大器忍不住哑声笑了,道:“我的好兄弟,你可别把话说得太满了啊!”雷一金笑吟吟地道:“当然,我也知道,‘满饭好吃,满话难说’!”

    坐在地下的晏修成,这时侧过脸来,充满信心地道:“马前辈,虽说雷一金与你谊乃金兰之交,但是,恐怕你也未曾亲眼见过恩公大开杀戒的场面吧?老天爷,那就活脱像是九幽境的阎王爷人了凡,阿修罗的魔尊越了界,简直就不忍目赌了,卢山一劫,我是亲眼目赌的境地,那时,我方始明白古人所云‘血流成河’、‘尸集如山’是个什么样的寓照了。”

    马大器低沉地道:“修成,我跟雷一金兄弟缔交,当时的情景,与你没有两样,认真说起来,我也应该称呼一声‘恩公’,但雷一金兄弟不弃,与我金兰订交,我退隐之后,雷一金兄弟也返回师门习艺,我虽未见他开杀戒的场面,但是,就我所遇上的那几次也足够领悟了,他的本事不但狠,不但绝,不但厉害,更残酷的没有一点人味,只要他一开始拚杀,唉,那与平常的他便像成为两个人了。”

    雷一金吃吃笑了,道:“这是什么场合了?你二位还一搭一档地在替我吹擂?我看你们佩服我是假,藉此壮胆才真吧?”

    马大器与晏修成俱皆失声而笑,忽然,马大器疑惑地道:“兄弟,怎的对方没有动静?”

    晏修成四周环顾,亦纳闷地道:“不错,‘青松山庄’的人们不可能只是这等将我们包围在中间,为什么到现在还未曾有所行动呢?”

    雷一金安详地一笑道:“或者,他们在商量对策,或者,在虚探我等是否尚别有图谋,另有对手,总之,他们会极其谨慎小心,因为他们不愿冒险,‘龙图刀’在他们心目中总还占着很重的分量!”

    马大器笑呵呵地道:“说得有理,兄弟,有理!”

    马大器悄悄的,道:“晏老弟,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才是对的上上之策啦!”

    晏修成接着道:“那么,我们也和他们对峙着干杀?”

    雷一金笑了,他道:“大哥说得是不错,但今日我们便来个相反的,采取主动,制敌机先,大哥,如何?”

    马大器忙道:“全看兄弟你的意思了,我跟晏老弟是唯你马首是瞻!”

    雷一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一笑,踏前一步,清越地大声道:“‘青松山庄’的朋友们,各位呆鸟似的站在那里发愣,相信也不是滋味,既然你们有意,我们也有心,便何妨开始热闹热闹了假如你们客气,我呢,便老着脸皮先行招呼也是一样!”

    雷一金这一开口,虽说是嘻笑怒骂兼而有之,言词中所含蕴的血腥气息却是浓重无比,包围在四周的数百名黑衣壮汉,俱不由纷纷互观,起了一阵轻微的骚动!

    就在这时——右后方,一个冷峭沉厉的语声已接着传来——“你是雷一金?”

    雷一金缓缓转身,嗯,在那边一排丛林之前,也已站出四个人来,这四个人一字排开,那启声者是个年约六旬,高瘦干黄的老人,这老一袭黑袍,斑白的头发向后梳了个结,细眼窄鼻配上一张削薄的嘴唇,形态之间显得寡绝冷酷无比,他的旁边,却是两位成为鲜明对比怪异人物!

    一个面如白玉,凤眼朱唇的白衫儒士,另一个虽也同样穿着一震白衫,模样却奇丑呕人,大麻子,朝天鼻,倒吊眼,尚生着一对八字眉,这两个白衫人站在一起,一个俊俏秀逸,一个恶虬丑陋,看上去,便觉得俊的越俊,丑的越丑了!

    两个白衫人的身侧,哈,不是别个,便是夜间吃足了雷一金苦头的“青松山庄”东跨院院主萧光宗!

    雷一金皮笑肉不动的一笑,道:“不错,我是雷一金,阁下当然不会是太上老君,玉皇大帝,想必是‘青松山庄’大庄主‘天绝剑’萧斌萧大庄主了?”

    那启声发话的老人,果然正是“青松山庄”的大庄主——“天绝剑”萧斌,他不理雷一金的谬诮,寒森森地道:“雷一金,你真是胆大包天!”

    雷一金点点头,道:“我承认,要不,还在江湖上混个鸟?”

    萧斌干燥无肉的双颊蓦地一抽搐,他重重一哼,怒道:“雷一金,现在我让你满口胡柴,狂妄跋扈,用不了多久,我就叫你锉骨扬灰,死无葬身之地!”

    雷一金吃吃一笑,吊儿郎当地道:“只要你老人家有这个办法,萧斌,我便如你的意,反正,嗯,我也活得不耐烦了!”

    萧斌一双细长的眼睛闪射出有如火焰般的愤怒光芒,那削薄似刃的嘴唇微微一抿,他又暴烈地道:“雷一金,我问你,石室及地窖里的本派所属,可全是被你杀害的?”

    雷一金点点头,道:“萧斌,虽然你那些狗腿子是栽在我手里,但用词方面却须斟酌一下,地点也有修改的必要,那不是地窖,是老姑井地牢,你那些手下是想杀我不成而被我反杀,并非我发了贱先去宰割他们,这一点,你先得弄清楚!”

    雷一金在老姑井,除了破去三道兽栏,并未杀伤一人,他承认的目的,他猜想可能是他新朋友贾化所为,贾化为了救他们,狠心地杀害了自己人!

    而雷一金又知道贾化可能是“青松山庄”“白玉楼”的楼主,因此,他竟一肩担承了杀人!

    萧斌咆哮一声,厉声道:“好个利口小子,不管谁先找谁,地点对与否,我的属下惨遭杀害却是事实,雷一金,这些血债你必得一笔笔地偿还!”

    雷一金慢条斯理地道:“我早就说过,我这条命好端端地摆在这里等你来取,唔,人生乏味哪!”

    萧斌面色速变,咬牙切齿地道:“雷一金,血债血偿,青松山庄属下不是任人宰割的,你双手染满青松山庄门人的鲜血,身背青松山庄门人的血债,我要你一点一点,一丝一丝地报偿!”

    雷一金搓搓手,笑道:“这不是在等着了,嗯?”

    萧斌气得五内如焚,七窍生烟,他大吼道:“好狂夫!”

    雷一金不愠不火地道:“我是狂夫,你呢?你是老狗才,十足的狗奴才!”

    萧斌满口钢牙咬得“喀嘣”作响,睁目竖发地道:“雷一金,别人畏你‘龙图刀’虚名,我姓萧的却不含糊,旧仇新怨,不共戴天,眼前一拼结算了吧!”

    雷一金神色突寒,冷厉地道:“少给我来这套把戏,姓萧的,你吹胡子瞪眼吓得住谁?娘的,为了一个女人,竟甘愿作人家的走狗,似你这样的窝囊废,在我雷一金手里已经不知摆平了若干,你表面像人,肚子里却和一头畜牲无异,披着你妈的一张人皮,却净做不是人做的事,见利忘义,替奸妄当帮凶,维护叛逆,出卖同道;见色忘本,欺瞒武林,数典忘祖,你他妈的还在这里人模人样,像条狗似的狂吼狂吠呢。萧斌,你丢人丢到南天门啦!”

    雷一金目光如刃,又接着狠狠地道:“‘三元会’魁首桑青,霸占属下的未婚妻,却妄言染指他的姬妾,为了杀人灭口,以叛帮罪判以极刑,是我路见不平,拉了一把,一计不成,再计又生,桑青推着李善痛脚,胁迫他以下三流的龌龊手段诱擒与我有金兰之谊的马大器与晏修成,你这老浑球,不但招揽了这件事,为了一千两黄金,为了一个臭女人,居然妄顾是非,非但听磨他们,凌辱他们,更想藉他们来诱人壳。很好,不管你心肝是黑是红,我便老老实实来了,可惜你毒虫猛兽咬不了我,如今你又大排阵势,意图以众凌寡,想利用你那些不像玩意的手下来吃我。萧斌,你算在做你娘的春秋大梦!”

    萧斌面色赤红,青筋根根暴起,两边的太阳穴也在“突”

    “突”跳动,他气涌如山,发稍上指,嘶厉地大吼:“千刀杀,万刀剐的雷一金,我马上就分你的尸!”

    这位愤怒至极的“青松山庄”大庄主正待挥手下拿所属围杀上去,一侧,那个俊逸洒脱的白衫人已沉声道:“大庄主,且慢!”

    在怒火焚心中,白衫人的几个字却有如一剂冰雪泼进了萧斌的胸膛,他立即停止自己的动作,长长吸了口气!

    语声变得平静得多,道:“司马兄,有何见教?”

    被称为司马兄的白衫人微微一笑,道:“萧庄主,时辰来到,小不忍,则乱大谋了!”

    萧斌悚然醒悟,他用手一拍自己脑门,赔笑道:“幸而司马兄提醒,要不,我还几乎犯了大错”

    那白衫人淡淡地道:“雷一金小辈出言刻薄,舌利嘴刁,这是老套了,他骂,让他骂去,我们只当是‘东风吹马耳’,不值一笑!”

    萧斌逐渐恢复了冷静,他笑道:“正是,正是。”

    二人之间对答,雷一金听得清清楚楚“时辰未到”什么时辰未到呢?是他们另有帮手尚未赶齐吗?丰都,幽冥使者未到?抑是另有别的什么花招正待施展?这却不能不防啊雷一金尽管暗里在动着脑筋,表面上却依然安详闲淡,他撇撇嘴唇,笑眯眯地道:“穿着白衫的,说风凉话的朋友,看样子,你大概就是所谓‘阴逸’的司马长虹了!”

    那白衫人平列地看着雷一金,冷冷地道:“很感荣幸,想不到素未谋面,鼎鼎大名的‘龙图刀’雷一金却也认得出我‘阴逸’司马长虹!”

    雷一金吃吃一笑,道:“你这付熊样子就是金字招牌,要死不活的,阴阴沉沉的,长相偏还文绉绉,雅儒儒,一看就正像你的道号——‘阴逸’与你身旁另一位丑无常般的伙伴一样,也一看便知道他即是‘毒煞’尉迟操了!”

    雷一金斜瞅着那位奇丑无比的白衫人,又道:“我说得不错吧?你奇就奇在那姥姥不亲,舅子不爱的尊容上,这也是你的独家标志,尉迟操,是吗?假如我的记忆不错,你尉迟操那个‘操’字,敢情上就是三国时代那个奸雄——‘曹操’那个操?”

    长像丑恶的白衫人——“毒煞”尉迟操,倒吊的三角眼暴睁,凶光闪闪中,他声如破锣般厉烈地道:“雷一金,你死定了!”

    雷一金拱拱手,道:“别急,朋友,时辰一到,我说不定就上路,但是,可也说不定哪!”

    “阴逸”司马长虹生硬地道:“‘瓦罐不离井口破’,雷一金,你听过这句话吗?这些日子,你狂也狂够了,可惜只能昙花一现,威风的日子只怕也就到此为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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