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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小说网 www.78xs.cc,烈火娇妻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太阳雨仍然美丽,但雨点洒在身上不再温暖。/WwW.QΒ5、com/她才转过殿翼就被宇文泰拉住。

    “静宁,我已经警告过她了,你还在生气吗?”

    她不想回答,心里乱糟糟的。

    “她是很讨厌,可是她刚才那样碰我并没有恶意。”他努力安抚她。

    “当然没有恶意。”那是爱意。她了无生气地回答,用力挣脱他的手,继续往前走。

    他没有强拉她,但他的身子快速挡住了她的路,解释道:“我告诉过你,我与她认识很多年,我们曾经像一家人一样亲近……”

    “我们?!”静宁的眼睛在雨水中眯起,冷然看著他。

    知道她误会了,他忙补充道:“是的,我们──怀朔时的葛荣、我、高欢、独孤如愿,还有她和她姊姊。我从十七岁就认识她,相信我,就算我与她彼此照顾,那也只是出于兄妹般的感情,绝对没有其他关系。”

    雨水洒在脸上,像眼泪般滑落,她转开脸,淡淡地说:“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喜欢太阳雨。”然后静宁绕过他继续往前走。

    从昨天午后得知自己要嫁人,到婚礼,到洞房,再到现在,短短时间里发生了太多的事,对于单纯的她来说,复杂的男女关系是这些事中最困扰她的部分。

    没有其他关系?他的解释并没能说服她。虽然她说过要相信他,可是绷得太紧的神经,稍遇刺激就会断裂。

    她无法不去想:如果珈珞跟他没有亲密关系,那她为何要用那种时而仇恨、时而嫉妒的奇特眼神看她,为何要用那样毫不避嫌的亲匿行为对待他?而他,又为何对显然属于珈珞的那座寝宫如此熟悉?一个男人熟悉女人的寝殿,那应该是什么关系?

    所有想不通的问题困绕心中,让她难以释怀。

    看著她在雨中孤独的背影,宇文泰感到十分彷惶,他们昨夜才对彼此说出了爱的誓言,难道今天她就可以这么不信任他?难道他真的能容忍她背对著他走开?

    不,他不能,他如果让她这样误会他,那他就该死了!

    “静宁!”他大喊一声,静宁站住,慢慢地回头看著他。

    他大步走过去,不管是否有人在看,一把抱住她,俯身攫住了她的嘴。

    看著他绷著俊脸抱住她时,静宁以为他会以粗暴的吻惩罚她。可是他紧拥著她的双臂虽然很有力,但落在她唇上的嘴却格外轻柔。在那辗转缠绵的温柔碾压中,她屈服了,分开唇瓣回应他,展开双臂抱住他。

    太阳雨停了,天边出现一道七色彩虹。

    他们的吻就像彩虹一样绚烂动人,也像彩虹那样短暂。

    宇文泰带她回到天梁殿,要仆佣准备洗澡水。

    热热的洗澡水准备好后,他将所有人赶得远远的,亲自伺候她洗澡。

    她太安静了,安静得让他很不安。好在他能看出她的心思,知道她被什么事困扰,因此尽管从回到寝殿后她没说一句话,但他仍自信地带她进沐浴房。

    可是当他脱掉她的衣服,把她放进澡桶,甚至脱光自己的衣服加入她,她除了满脸羞红外,仍是一句话也不说时,他心里有点发毛了。

    “嗨,小公主,你闻闻这个澡豆香不香?”(注一)

    看了眼凑到鼻尖的粉色澡豆,她简单回道:“香。”

    听到她开口,他略松一口气。一边帮她洗头,一边没话找话地说著,试图逗她说话,可她只是温顺地配合著他笨拙的动作,安静地听他没有重点的絮叨。直到洗完后,她终于有了反应。

    “你是因为愧疚,在向我道歉,对吗?”当他将她压进暖暖的水中,抱坐在他强壮的怀里时,她抬起头来看著他,平静的眼波里有著愠怒。

    他一愣,随即明白了她的指控,但他没有动怒,轻声问:“为何这样说?”

    “不然你干嘛这样?”

    “怎样?”

    “你知道的。”她不驯地瞪著他。

    他看她一眼,抱起她踏出木桶,拉过方巾包住她潮湿的身体,然后穿过过道走进他们的卧室,将她放在床上,擦擦她的头发后将她塞进被子里,俯身看著她,严肃地说:“你错了,我没感到愧疚,也毋须向你道歉。”

    “那你为何要那样做?”

    “怎样做?”

    她结巴了。“伺候……我……帮我脱……洗……”

    “伺候你脱衣洗澡?”他流畅地帮她说完。

    她点点头,尽管羞涩不已,但下巴仍倔强地扬起。

    他深深地看著她。“如果你不知道那是因为我爱你的话,我无话可说。”

    说完,他不在意自己**著身体,大步从她面前走过,回到沐浴室去。

    因为我爱你!

    他的背影消失了,可这句话久久不去。他爱她,是啊,从昨晚到今晨,他不是用行动和言语告诉过她,而她也分明感受到了这份真情吗?难道,是自己错了?

    也许他与珈珞真的是因为太热悉彼此,才会那样不拘小节,而宫殿是他提供给她居住的,因此他熟悉那屋内的摆设;也许只是个巧合,他刚好知道布巾放置的位置,因此信手去取来帮她擦头;更也许,是自己对人情世故了解得太少。

    思前想后,她决定不管多么难过,都要相信他,不能再像个孩子似的发脾气。

    当香儿进来为她更衣梳头时,她已经想好要去跟他解释,告诉她自己的困扰。

    可是,她暂时没机会了。

    当她穿著完毕走出卧室时,看到巫蒙正从前厅走来。

    “夫人,大人让我代他向你辞行。”

    她一惊,忙问:“辞行?他要去哪儿?”

    “信使送来皇上讨伐高欢的御诏,大人前往护驾。”

    静宁闻言,转身往前殿跑去。不理会身后巫蒙的喊声。“大人已经走了。”

    走了?不!他怎能离开她?

    “那你为何还在这里?”她站住问他。

    “这次大人要我留下保护夫人。”

    不,我不要保护,我只要他!她再次转身跑向前殿,成亲第一天,他就得奉诏离去,而召唤他的人正是自己的皇帝哥哥,再有难解的心事,她也知道国事第一,可是,她不能让他就这样离开。

    “黑泰!”刚跑过殿门,迎头撞进熟悉的怀抱里,她气喘吁吁地抓住他。

    “干嘛跑那么急?”一身戎装的宇文泰抱著她,担心地问。

    她也抱著他,喘气道:“我真怕你走了。”

    “我是走了,可出了宫门才想起这个还没给你,就赶回来了。”他将手里的东西举到她面前,那是昨天成亲前,他送给她的玉佩。

    “我喜欢它。”她握著玉佩,眼睛则定定地看著他。

    “我知道。来吧,我替你系上,以后不要取下,这个玉佩能带给我们好运。”

    静宁没说话,看著他蹲下身,将那个双玉玉佩挂在她的革带上。

    “好啦,现在有玉佩陪著你,还有巫蒙保护你,我可以放心了。”确定玉佩挂稳当后,他站起身,对她微笑,可是静宁没办法对他笑。

    “明天一早走不行吗?”她含泪看著他。“我不要你在生我气的时候离开。”

    她的眼泪粉碎了他刻意保持的平静。他抱起她,把她放坐在大殿的案桌上,双手托著她的脸庞,温柔地说:“我永远不会生你的气,而且,如果可能,我不想离开你,一天都不想。现在皇上已征召十万军队驻扎洛口,而高欢的二十万大军也到了洛阳,还发了许多封奏表请皇上南回,我若不去,于君不忠、于国不利。可是我向你保证,我会尽快赶回来,也会把皇上安全地接来。”

    静宁点头,忧虑地说:“那你要当心点,不要出事。”

    “只要你信任我、爱我,我就不会有事。”

    “我爱你、信任你,刚才是我不对,我吃醋,因为你让珈珞摸你……”

    他炽热的吻堵住了她的忏悔,而所有的言语和情爱都在那一吻中。

    ***

    就在宇文泰抛下新婚娇妻连夜快马加鞭前往兵营调集军队,赶赴洛口时,从晋阳出兵的高欢昼夜赶路,也已逼近黄河。

    元修面对高欢的兵进不止既感惊惶失措,又举棋不定。司马府内,他正与自己的亲信分析前景,商量对策。

    中军将军王思政说:“皇上,斛斯椿派人传信说高欢的先头部队已抵达黄河,请求给他三千轻骑,趁高欢立足未稳之时偷袭大营。臣以为此计可行。”

    元修不放心地说:“可是斛斯椿心机深沉,当初高欢韩陵山大捷时,是他杀我皇族,引狼入室,如今,朕恐怕他会卖主求荣,趁机取我性命!”

    刚从长安赶回来的杨宽立刻赞同。“没错,斛斯椿是易变之人,如果将兵权交给他,他击败高欢后,定会成为第二个高欢!”

    “是啊,是啊,朕讨厌这样的情势,不要理他!”元修点头如捣蒜,提振余勇说:“下令各部将士,沿河据守,不得让高欢渡过黄河。朕要亲自率军击败高欢,显神威于天下,服众臣于战场!”

    面对他的这番豪言壮语,众心腹大臣都深知皇上是有此雄心而没那魄力,可是也只能抱持姑且听之的心情,寄希望于老天的神助。

    然而,神灵永远不会帮助懦弱的人。

    ***

    次日,高欢在黄河边集结成军,立刻渡河向洛口发动进攻。

    闻报此讯时,宇文泰正在半路上,当即对手下大将遗憾地叹息。“皇上畏战错失良机!高欢数日内赶路千里,疲军迎敌,当是兵家大忌。可是皇上竟放弃主动出击的好机会,沿河布军更等于以卵击石,长河万里,一点崩溃,全局皆散,皇上此举必败无疑,我不必再去河洛了。”

    中军侍郎冯景明白了他的意思,道:“大人所言不错,等我军赶到也只能收拾伤兵残将,毫无意义。那我们下一步该往何处去?”

    宇文泰看看深沉的夜空,坚定地说:“高欢过河后必定乘胜追击,他要‘请’回皇上以平天下悠悠之口,表示他并无逐君篡位之意。我绝不让他得逞,更不能让他把手伸到关中来。赵将军──”

    “属下在。”都督赵贵立刻应道。

    “我料皇上在战败后会另找避难之地,你速带五千人马前往护驾,其余诸将随我陪高欢玩一玩,让我们探探他的实力究竟如何。”

    各位将军领命而去。

    高欢大军在河边站定后,双方还未交战,元修手下已有贾显智等要臣暗中与高欢约降,于是,未经交战,缺口已开,高欢大军迅速渡过黄河。

    乍见高欢大旗在眼前飘舞,元修惊吓得失了方寸,在王思政、杨宽等人的保护下逃出军营。群龙无首,他的军队立刻溃散投降。

    “这下怎么办?朕该往哪里去呢?”面对大军压境,皇帝勇气全失。

    杨宽立刻安慰他。“皇上莫慌,我们可以去找宇文泰,他不仅是皇上的臣子,也是姻亲,如今他为关陇将士信服,据守长安,实权在握,定能保护皇上。”

    元修却白著一张脸道:“可是朕觉得他过于强大,恐怕避汤而入火啊!”

    “那也是。”王思政想了想。“我手上的兵力并无什么伤亡,既然与高欢相战有立至之忧,西奔宇文泰有将来之虑,那我们不如先到关右去避一阵,看看情势再做决定。”

    “那平原公主……”

    元修话未说完,杨宽劝阻道:“皇上毋须多虑,臣自会替皇上打点一切。”

    元修悻悻然不再开口,在他们的保护下往关右逃亡。

    然而,就连这样的逃亡也只维持了不到半天,高欢的队伍就追来了。

    高欢深知只有追回皇帝,才能稳定朝廷,可是这个皇帝治国不行,理政不行,打仗也不行,逃跑却特别行,而他又不敢伤了皇上,因此从洛口追到关陇,一路追得好辛苦。

    两日后,王思政和其他保护他的大臣们都被高欢的军队冲散,当元修发现连紧随自己的贴身侍卫也在关键时刻逃离他后,只能连呼。“天亡魏王也!”

    可怜他单骑逃亡不久,即被几个叛变的士兵认出围住,想抓他去献给高欢。

    危机时刻,一个单枪匹马的将军舞著长刀杀人阵中,护著他的坐骑往西狂奔。

    等甩掉追兵后,元修才认出这个救他一命的男人,正是他留守洛阳皇宫的将军独孤如愿,不由得大感欣慰。

    “独孤将军,众将皆弃朕而往东行,为何独独你往西而来?”

    独孤如愿道:“臣得知皇上失利后,即一路紧随,幸好今日在此遇见皇上。”

    元修一时感动,竟孩子似的哭了起来,弄得独孤如愿当即下马跪于他的马前安抚道:“皇上不必悲伤,臣听说宇文大人已经率军困住高欢,前面就是长安,高欢追不上了,而长安臣民定会恭迎陛下圣驾莅临。”

    此后,元修由独孤如愿护送至长安,并在东阳郡遇见宇文泰派来迎驾的赵贵,于是欢欢喜喜地被迎进了长安皇宫。

    ***

    次日下午,当静宁听说皇兄已经来到未央宫时,不由得欣喜万分。

    “大人呢?大人回来了吗?”她拉著前来报信的巫蒙问,在这段没有宇文泰的日子里,与她接触最多的人就是巫蒙和香儿。现在她一点都不觉得巫蒙怪异了,还很喜欢他的活泼、机敏和忠诚,如今,他们不仅是主仆,更是朋友。

    “没有,大人还没回来。”

    她的快乐骤然降低,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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